只打来电话,问我在哪?
我在家里把刚盛满的饭扔在饭桌上,背着我妈诧异的眼神就跑出去了。
只已经在饭店里等我了,一家日本料理店,她穿着黑色皮衣,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我。
我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,在她对面坐了下来。
她没说话,自顾自的把三文鱼从冰块上夹起,放在酱料碟里游泳。
我知道大事不妙,自顾自的掏出了一根红塔山。
从心心宾馆回来后,我就学会了抽烟。
我觉得烟里有只只在宾馆里留下的所有味道,她的身体,她的头发,她的不辞而别。
我要走了。只拿起一壶清酒,一口气就到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