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到深圳的时候,马路都开始睡觉了。

只拖着一只红色的行李箱走在橘黄色的路灯下,回头瞪我。我左顾右盼的打量着深圳,没有接住她的眼神。

我妈临走给我留了张字条,记得多回来看妈。

她怕送走我会哭,提前做好饭就跑去了麻将馆,现在妈的麻婆豆腐还在我的胃里,跟我一起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。

我脱下了外套,午夜的风吹醒了我的每寸肌肤,我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,忘记了走在前面的只。

曾经对外面世界的所有期盼都在我的眼睛里拼命找寻着答案,我有点忙不过来,大脑都停止了思考。

这是第一次,我在除了亲吻只只的其他事情上出现了停滞状态。

不可否认这样的体验很美妙,我开始有了我的都市反应。

像抽了一大包红塔山。

我在高空不停坠落,迟迟没有接触到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