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换了一件笔挺的白衬衣,就踩着风火轮往楼下跑。

只只就坐在妈对面,她把头发剪短了,像冷酷的银河杀手。我在妈旁边坐下,她看着我,笑了一下,三万。

妈从老花镜的余光里瞟了我一眼,没有说话。

我知道,我妈肯定觉得只只对我放电了,我这个懵懂的小男孩,哪里能承受这么多啊

妈妈是对的,我哪能承受这么多啊。如果现在有一块草地,我一定会在草地上尽情的翻滚。

旁边的吴大爷起来,招呼我坐下,他要去接孙女了。

我搓了搓手,向吴大爷点点头我就坐下了。谢谢吴大爷。

五条,只只很快抓了一张牌又打了出去。我发现只只那只银色的戒指不见了,目光迎面撞向只只的笑容,她好像变了。

好像天女下到了凡尘一样,她变得真实了许多。不,也许就是那么一点点。我能感受的到。

“出牌啦!”我妈在桌下踢了我一下。我才推了推眼镜缓过神来。“哦哦哦,我看看啊,三饼。”